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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好冷。”慕容覆纏在他身上的腿用力的夾住了他的腰,這一下卻是擠得段譽一個激靈,連喘息都粗了起來。

“那你-想-怎-麽-樣!”段譽鮮少發火,可是這時也被鬧得沒有辦法了,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問道。

“那個,”他的語氣太嚴重,最後終於讓慕容福舍得睜開眼睛了,仰著頭看著他,臉上掛滿了討好的笑容,“要不然你忍忍,不去管它,反正過一下就好了?閉著眼睛,睡一覺,睡一覺起來什麽都沒了!”

我能忍住的前提是你別這樣!

段譽深深的吸了口氣,他始終沒辦法對著慕容福這種眼神說不,只能很無奈的商量,“假裝無視是不現實的,出了問題就要解決,要不然,”

他看著慕容福那都有些泛水光了還不自知的眼,心虛的說道,“要不然你轉過身去,我幫我們兩個人弄出來?”

他怕當著慕容福的面自己的表情會洩露秘密,只能讓他轉過身去。

慕容福聽了這話,眼睛微微的瞇起來,很是認真的看著段譽,讓段譽一陣心虛。

過了半響,他才聽見慕容福不情不願的丟了句話,“你洗褲子!”

“呃?”段譽僵在那裏,,半天沒反應過來。

“我可不要在這麽冷的天洗褲子,你要是弄的話,記得幫我洗褲子。”慕容福打了哈欠,慢吞吞的轉過身去,將翹挺的屁股送到了段譽這邊,然後又自己拉了段譽的手過去環住自己那裏,用屁股頂了頂段譽,示意他也轉過來。

段譽翻了過來,看著那亂發間那雪白的頸子,真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看是不是真的。

然後,他真的咬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捂臉,我才不會說因為最近太冷了被窩好舒服才會寫出這麽詭異的一章……

嗯,今天二更,把時間調整下,明天開始就都放到晚上更新了~

☆、自作孽不可活(改)

“啊!”慕容福驚呼了一聲,睡意卻是去了七七八八,想要回頭來瞪段譽,卻不想他梏著他的身子讓他根本動彈不得。

“你屬狗啊!”慕容福不爽的怒道,只能用唯一能動彈的屁股去撞他,可沒想到卻撞卻是自投羅網,直接碰到了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。

“你不要亂動!”段譽悶哼著,嘴唇小心的碰著慕容福的頸子,一手伸過去在摸著他精神抖擻的小弟弟,這姿勢本來就擦槍走火,偏偏這人還不安分的緊,真把他當聖人了。

“嗯,好舒服。”段譽的時候剛伸過去摸了幾下,就聽到慕容福不滿的怒喝變成了長長的呻、吟,然後整個人自動自發的縮進了他的懷裏,不滿足的輕扭著腰吩咐著段譽,“再用力點。”

在這個方面慕容福倒是很誠實,向來不壓抑自己的反應,很徹底的享樂。

慕容福覺得舒服的無法形容,整個人仿佛都被包在了一張溫暖的大網裏,段譽濕熱的鼻息噴在後頸那一塊兒敏感的肌膚上,弄得他又酥又麻,前面漲了好久的可憐小家夥終於得到了照顧,很快就變得濕漉漉的,一波一波的刺激傳向四肢,爽的他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。

雖然屁股後面磨蹭的那個大家夥讓人難受,那就勉強當做是給他的福利了好了,也沒什麽好計較的。

段譽卻是被慕容福這動作折騰的快要哭了,他本來在興頭上,偏偏這人卻還在不停的加火,讓他怎麽忍得住。

“別,別動。”段譽穿著粗氣,一邊咬著慕容福的肩頭,一邊伸手箍住他的腰,腿纏了住他的腿,固定住了那人的動作,然後才欲哭無淚的替著慕容福弄了起來。

他替慕容福弄過幾次,知道他的喜好,加之又盡心,這會兒雖然慕容福不滿意段譽鉗住不讓自己蹭的動作,但是很快就在舒服之下忘記了計較這些,哼哼唧唧像只貓兒一樣窩在他懷裏舒服的低吟著,那聲音就像是只帶鉤子的小爪子,撓的段譽整個人饞的不得了。

“啊~”慕容福閉著眼睛尖叫了一聲,弓著腰在段譽的手裏頭洩了出來,那軟綿綿的屁股在著段譽的大家夥上一蹭,卻是將著段譽撩撥的都快要冒煙了。

段譽顧不上其它,順手就在慕容福的褻褲上抹了兩把,然後卻是親了親慕容福的耳朵,難得大膽的將他推了推,讓他平趴在床上,自己翻身覆了上去。

“你要做什麽?”慕容福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,

顯然又打算睡了。

“我還沒有弄出來。”段譽壓著樣子,在他的臀縫間蹭了蹭,聲音有些粗啞的說道。

“那快點。”饜足的慕容福趴在那裏,懶洋洋的嘟了嘟嘴,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。

段譽悶哼了一聲,竭力讓自己不要去看他那張形狀漂亮的嘴唇。往日不知道也就罷了,可這幾晚上的探索,讓領略到那小嘴有多美好,見著他這樣毫無防備的趴在那裏,段譽真想撲上去嗯他好好糾纏一番。

努力吧視線方在別處吧,段譽深深的吸了口氣,自己強迫自己轉移了註意力,有些顫抖的摸上了慕容福的屁股。

慕容福的屁股很好看,往日隔著長長的袍子,只能若隱若現的窺探,可這時實實在在的握在手中,讓人不禁更加驚訝它的漂亮。形狀很好,又翹又圓,最棒的是肉也挺多的,捏在手中肉肉呼呼,讓人把玩的愛不釋手。

“你,”慕容福開始都塊已經睡著了,可是感覺到一雙手正毫不留情的把他的屁股捏成各種形狀時,忍不住悶哼了一聲,當下弓起了身子,含含糊糊的質問道,“你在做什麽?”

“阿福,我難受,讓我蹭蹭行不。”段譽放軟了聲音求道。

“不要。”慕容福皺著眉頭,有些任性的說道,“疼。”

“那我這個,”段譽感覺到剛過了兩把癮的東西挪著離自己遠了,說不出的難過,有些可憐的問道。

“你自己摸摸,弄出來唄。”慕容福很沒良心的打了個哈欠,在輩子裏蹭了蹭,將著褲子脫了下來塞到段譽的手裏,“記得,幫我洗褲子。”

段譽抓著那坨粘糊糊的布料在手裏,想著被子裏頭的他下半身可是光溜溜的什麽都沒穿,腿間的腫脹不由得又大了幾分。不死心的伸了手出去,剛摸到慕容福的腰,就被著他啪的一巴掌打在手上,懶洋洋的聲音中帶了幾分不悅“你做什麽!”

“我,”段譽拿著鼻頭蹭了蹭他的脖子,卻是委屈的有些想哭了,又怕他不高興,只能低聲的說,“我還沒有出來。”

慕容福咬了咬唇,感覺到身後抵著自己的那個東西跳了跳,又大又燙,想著他要在自己身上蹭這玩意兒,頓時有些頭皮發麻,當下只能硬著心腸說,“你要麽轉過身去弄,要麽自己出去弄,再在我身上亂摸,我可就翻臉了。”

“這根先前說的不一樣。”段譽看著他食言,覺

得沮喪極了,卻是拿他沒辦法。

“可是我也沒想你那個那麽,”慕容福舔了舔嘴唇,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,但是最後卻還是堅持己見,“我不管,你要再摸我的話,我以後就不理你了。”

“好,我,我過去自己弄就是了。”段譽聽著他生氣的樣子,怕真是惹惱了他,只能怏怏的背過身子去,將那沾了他的東西的褲子當做他,悶悶的□了起來。

慕容福開始還有些內疚,豎著耳朵聽段譽那邊的響動,但是沒想到聽著聽著自己倒是先睡熟了。段譽弄完轉過頭,看著他滿足的睡臉,無奈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,只能悄悄的爬起來在他嘴邊輕輕的偷了個吻,然後才將著兩個的臟褲子從被子裏扔了出去,摟著他一起打起了盹。

或許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的緣故,總之段譽睡著了之後,竟然做了一個從未有過的,令人難以啟齒的,卻又美妙無比的,春夢。

“段,段譽,你給我滾下去。”慕容福半趴在床上怒喝著,聲音中帶著雜亂的低喘,又甜又膩的讓人血脈賁張。

段譽發現還是在那間石室,不過這次慕容福卻是被著他結結實實壓在身下的。被子早就被掀翻到了一邊,慕容福臉朝下的半趴在深色的皮毛上,白色的褻衣被揉到了胸口上,露出那白色似美玉一樣的身子。

段譽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肖像已久的身子,又滑又韌,手感比他想象的還要好,感覺到身下的人在自己的撫摸下不斷的顫抖低泣,他惡質的笑笑,拂開慕容福散在背上的亂發,順著那脊柱慢慢的親下去,間或重重的一咬,讓著身下的人無法自已的發出了破碎的嗚咽聲。

若是在現實中,他肯定不會這麽大膽的,但這只是個夢,而且是他自己的夢,他不做還等著什麽。

“段譽,你混蛋。”慕容福在他的身下怒罵著,低泣的聲音中有著斷斷續續的□,段譽見著他已經軟的像是一灘春水般癱在了那裏,索性抓了軟枕過來墊在他的腹下,將著他擺弄成弓著腿撅著屁股的樣子,按著他的大腿,湊過去親了親他試圖咬住自己的大腿,然後在那夢寐以求的渾圓上磨蹭了起來。

這感覺,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。段譽悶哼著握著慕容福的臀瓣,狠狠的揉了兩下,感覺到那蜜桃似的翹臀竟然軟綿的不可思議,隨便被捏成什麽形狀都可以,他滿足的抓著□著,看著雪白的細肉慢慢被掐成了粉紅色,就像是熟透的桃子,垂涎欲滴的讓人恨不得咬上兩

口。

“唔~”當他的舌頭舔上那粉粉嫩嫩的東西時,身下的慕容福瑟縮了下,卻是無意識的把著屁股挺得更高了。段譽雙手托著他,一邊發掘著慕容福的敏感點,一邊卻是將著那桃子又舔又腰,用口水染得濕淋淋的,這才握著左右兩瓣臀瓣捏著分開了一些,將著自己的熱鐵擱在中間,然後壓緊的磨蹭了起來。

“滾!”慕容福尖利的叫了起來,哭聲驟然變大,還帶著說不出道不明的暧昧,一邊拼命的扭著腰想要擺脫段譽的手,但是這動作卻是讓著屁股不斷的在段譽□無規律的磨蹭了下來,弄的段譽邪火上身,啪的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,看著他疼得瑟縮了一下,這才滿意的提著他的腰死命的蹭了起來。

段譽往日都是以照顧慕容福為主,哪裏敢像現在這樣褻玩他的身子,所以哪怕只是一場夢,卻也珍惜的不得了。弄到興頭上時,索性直接抱著人換了個姿勢,一邊在慕容福的下半身磨蹭著,一便卻是掐著他胸前的紅豆,將著那地方弄的又大又腫,然後抓著一直拼命躲避著自己頭的臉,對著那小嘴狠狠的吻了上去。

夢裏頭的慕容福跟活著的一樣,沒有一刻是好伺候的,全程不停的在掙紮踢打,鬧得段譽郁悶無比,一邊制住他自顧自的找樂子,一邊也騰出手來撫慰著他前面那可憐兮兮的小家夥,心中哀嘆著自己真命苦,似乎哪怕在夢中,也擺脫不了為他做牛做馬的習慣。

作者有話要說:這幾章會重新改動一下的。

☆、挑撥(改)

段譽不知道弄了多久,終於滿足的一挺身,全部都噴在了那被揉的紅艷艷的屁股上了,看著那白色渾圓上星星點點的白濁,只感覺仿佛這個人都被自己標記了一樣,說不出的滿足。懶洋洋的抱著他躺下,下意識的親了親他的嘴唇,卻不想到眼睛通紅,後半程一直半瞇著眼睛的哼哼的慕容福忽然睜開了眼,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。

巴掌?挨了一個耳光的段譽吃驚的捂著臉看著憤怒的慕容福,臉上那火辣辣的感覺分明的厲害。

這事,環著慕容福的手往下摸了摸,這腰,這臀,這腿,甚至是噴在他股間還在滴答滴答往下流的液體,都真實到了可怕的地步。

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?看著慕容福那憤怒到幾乎稱之為憎惡的眼神,段譽心驚的幾乎要碎裂。

冷冽的空氣中還有留有淡淡的□味道,以及,那抹若有似無的甜香。

段譽恐懼的幾乎要發抖。

是段延慶!

這根本不是夢,是他點了什麽藥物,讓他昏昏沈沈的以為是夢中,並對著一直忍的慕容福做出了這種足以毀掉兩人關系的舉動。

“阿福,我不是故意的,”段譽感覺到慕容福在掙開自己,慢了半拍之後,急急忙忙的一把拽住他的手要解釋,卻被他厭惡的眼神釘在了原地。

“滾!”因為剛發洩過,他的聲音裏還帶著些未消散的□意味,但是更多的,卻是因為剛才叫的太過用力而造成的沙啞。

他一直在求饒,一直在說不要,可是段譽卻當是夢,根本沒有停手過,反而是要的他更厲害了些,甚至還故意弄出他的眼淚。

段譽被那動作釘在了原地,無法言語,看著他慢慢的挪到了床腳,背對著自己縮成一團的躺在那裏,只覺得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一樣。

他搞砸了一切。

××

趁著慕容福去後面洗澡的時候,段譽一個人出了門,找到了正在半壁上喝酒的段延慶。

“你究竟做了什麽!”段譽一見到他,怒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出手,只可惜他內力雖有,但是所知的招式卻不多,近身不過三四下便被制住了。

“老夫看你忍得可憐,幫你助點興讓你吃的痛快,怎麽,完事了就抹嘴不認賬了?”段延慶桀桀的笑著,顯然十分得意,“我還以為你是來謝我這個媒人的。”

“我要殺了你!”段譽氣的恨不得把這人碎屍萬段,卻根本不能把段延慶奈何。

“嘖嘖,你那小情人沒良心的緊,你為了他做那麽多,他連讓你樂一樂也不肯,真不知道你吃錯了什麽藥那麽把他捧在手心裏。”段延慶一邊避讓著,一邊用言語撩撥段譽,“依我看,你若不狠了心把他吃掉,那麽早晚得看到煮熟了的鴨子飛走了。”

“用不著你管!”段譽氣到極處,根本管不上什麽招式,只是發洩似的一通亂打,將著山上的山石打落了一大片。

“不聽老人言,吃虧在眼前啊。”段延慶裝好人的長嘆道,然後躲開段譽的六脈神劍,“你若真的想要他,那就只有一個辦法,強上了他,把他整個人從內到外的圈起來,把他馴養成你的,要不然你永遠都別想得到他。”

“你一個殘廢,這輩子恐怕連喜歡的人都沒有過,你知道什麽是愛,你懂得什麽叫珍惜。”段譽看著段延慶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,心中生起一股厭惡,惡狠狠的諷刺道。

“是,我這老殘廢無親無故,無朋無友,那又怎麽樣,卻是比你們這些假情假意的人要快活逍遙的多。”段延慶被他戳中了心事,也不惱,只是陰霾的看著他,“我就看不慣你們那假正經的樣子,你若是想要他,正正經經痛痛快快的上了他才叫真漢子,這麽扭扭捏捏婆婆媽媽的能換來什麽?不過是將好心餵狗吃了。那人的自私涼薄,你一直假裝看不到他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,卻不想想你哪怕把心都掏出來給他,但只要十停裏有一停做的不好,他就將著你昔日的百般溫存都忘的光光的,只記著你的一分不好。”

“你,”段譽氣憤的瞪著段延慶,卻有一種心事被戳破的狼狽。

“不信,不信你去看唄。”段延慶冷笑了一聲,拿著拐杖指了指段譽呆的山洞,“你去把一切解釋給他聽,看他信不信你的話,體諒不體諒你的難處,還肯不肯跟著往日一樣同你溫存?只怕你現在在他眼中,卻是比我這個惡人還要惡惡劣!他從今往後都不會再看你一樣的,就算你是再想待他好卻也不能了。”

“他不會的,他不會的!”段譽第一聲還在喃喃自語,第二聲卻已經是吼了出來,憤怒的瞪了段延慶一眼之後,整個人調頭往山洞跑去。

段延慶看著他倉惶的身影,在後面桀桀的笑著。

這段小子看上去真是愛慘了那個癆病鬼,要不然也不至於到了那種地步還忍得

下來。只可惜被沖昏頭的男人都蠢得跟豬似的,他剛剛才做完那種事,這會兒又跑去講所謂的“真相”,任何人都會覺得他在找借口,肯相信他才怪了。

只要有他在,段小子跟那癆病鬼就不可能沒事情。段延慶得意的想著,然後慢慢的朝著山洞走去。

誰教他是段正淳的兒子,他既然奈何不了段家的那幫老的,那就看他如何把他們的這個寶貝疙瘩折磨的要生不得,要死不能。

××

段譽回去的時候,慕容福還沒洗完澡。往日都是段譽幫忙,他現一個人根本就搞不定,何況肩膀好像還有點拉傷,疼的根本擡不起來。

有些無力的重重拍了下水面,他仰著頭靠在木桶上,竭力不去想剛才的事情。

睡到一半忽然被人掐醒來,然後當著女人一樣的各種揉搓,差點就被人捅了菊花,這些事情無論是拆開還是合在一起,都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。

他並不討厭同性戀,尤其是他的朋友是這種人的話,他更不會歧視,但是他卻對剛才發生的那種事情厭惡到想吐。

這個倒不是他討厭段譽的觸碰,至少他剛才也舒服到射了,身體的自然反應最能說明問題,可是他討厭的是段譽的那種眼神。

那種根本不把他當做一個活物,無論他怎麽商量,懇求,哭泣,都只是堅定的不為所動的段譽,冷酷的讓他覺得全然陌生。

他的眼中,我到底是個什麽人!

慕容福咬著牙,狠命的搓著身上,似乎這樣就可以洗掉那些不愉快的回憶。

那不想承認,當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裏不再有自己的身影,當自己的話不在對他具有影響力時,那種被漠視的痛幾乎要讓他整個人炸裂。

××

段譽一掀開那道被遮起來充做浴室的地方時,就看到慕容福雙目無神的正在搓著自己,看著他身上都快被抓破皮的紅痕,他想都不想的抓住了慕容福的手,低喝的說道,“不要搓了!”

只是看著他那傷痕累累的身子,以及那種厭惡的表情,段譽就覺得心縮成了一團,幾乎不敢說出那些話來。

自己的觸碰就這麽讓他難受,寧肯傷害自己也要抹去那些痕跡?

慕容福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,楞了一下,然後脫口而出的就是,“滾!”

他本來就任性,這些天被段譽慣得更加想什麽就說什麽,所以根本沒有看到段譽在聽了這個字之後那難看到頂的表情。

“剛才的事情我很抱歉,我,我不是故意的,”打了無數次腹稿,可是開口時仍然無比的艱難,“我本來沒有打算輕薄你,只是,”

“只是我他媽的犯賤招惹你是不是!你是不是還想說是我勾引了你!”慕容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,在聽完他這句話之後甩了帕子猛然的站來了起來,幾乎是猙獰的吼道。

段譽看著他這樣子,一時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什麽,看著那漂亮的身體水淋淋的站在面前,全身布滿了□的痕跡,段譽只覺得口幹舌燥的厲害,當下偏過了頭,不敢在看他,只能不自在的說,“你不要亂說,我沒有這麽想。”

“瞧瞧,你沒有這麽想,你只是看著我什麽都不穿的站在你面前,你就有反應了是不是。”慕容福撐著桶的站在那裏,湊近了段譽,淡淡的鼻息噴在段譽的臉上,又軟又柔的不可思議,只是話卻惡毒的讓他心驚。

“你讓我惡心!”

慕容福丟下這句話,有些虛弱的扶著浴桶垮了出來,隨便拿著見衣服裹了身子,然後就低著頭回到了床上。

段譽站在原地,只覺得猶如置身冰窖,被凍得手腳都不能動彈了,腦中慕容福的那句“惡心”一直在他腦海裏打轉。

“你讓我惡心!”

“那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
“你讓我惡心!”

“你不管待他有多好,但只要十停裏有一停做的不好,他就將著你昔日的百般溫存都忘的光光的,只記著你的一分不好。”

“你讓我惡心!”

“你若真的想要他,那就只有一個辦法,強上了他,把他整個人從內到外的圈起來,把他馴養成你的,要不然你永遠都別想得到他。”

“你讓我惡心!”

“……”

段譽只覺得腦袋裏炸成了一片,眩暈的幾乎不能呼吸,撐著桶勉強的站在那裏,只覺得水中倒影的人影,面上一片鐵青。

作者有話要說:這幾章都做了改動,後面的估計也要改一下。默,好累,先修到這裏,休息,休息一下O(∩_∩)O哈哈~

☆、越錯越深(改)

“段譽是壞人,他再也不要理那個口蜜腹劍無恥奸險的小人了!”

慕容福委屈的把自己團成一團,然後整個人縮在被子的角落裏,背對著段譽,咬著被角眼淚汪汪的在心裏吐槽

離那天已經過去了四天,這四天裏,他不管是睡覺吃飯喝藥都沒有再賴著段譽,然後段譽竟然也當他是隱形人一樣沒有理會。

不得不承認,沒有了段譽,日子過的很不舒服,被窩裏冷了很多,藥苦了很多,飯菜也不好吃,而且整個人頭暈眼花,難受的好像快要窒息。

為什麽他還不來道歉?!

就算自己那天很生氣,說了些過分的話,可是往常他不是什麽都不在意的嗎!

而且更過分的是他好不好!

慕容福暈頭漲腦的又想起那天段譽的眼神,那種空洞冰涼,沒有一絲暖意的神情只要想想就讓人害怕。

他不希望那是真的,他一直只希望那是個噩夢,他氣過頭之後一直在等段譽解釋那天的反常,可是段譽什麽都沒說,一直疏遠冷淡的呆在另一邊。

慕容福覺得自己快撐不下去了,他咬著被角很難受的想,好想回家,好想回燕子塢,好想阿朱阿碧跟表妹她們。

嚶嚶嚶,果然還是女孩子最好了。

××

“他病了,我需要藥。”段譽臉色鐵青的看著段延慶,深深的黑眼圈很明顯的說明他已經有很多天沒有睡好覺的。

“沒用的,這裏太陰冷了,他沒有內力底子又差,得風寒是正常的。”段延慶桀桀的笑著,話語裏頭充滿了惡意,“你還是趁著他沒死,趕快結結實實的上一次,要不然等人死了就什麽都撈不到了。”

“不勞你費心。”段譽看了他一眼,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重審到,“既然你都說他快死了,那把他放回去,有什麽你沖著我來好了。”

“只是快死,又不是已經死了,我把他送回去誰演戲給我看?不妥不妥。”段延慶搖著頭,想想從手中取出了個小藥瓶,嘖嘖,要是你嫌著強了沒有情趣,讓他來求你也行。這是西夏皇廷的秘藥,只要一顆,保準他蕩的跟母狗一樣的求你上他。”

聽著段延慶粗俗的話,段譽恨得咬牙切齒,卻也將他無法,只能憤憤的一揮手走進了石洞。

××

練武之人的身子不一定

比普通人強健,只是往常有內力撐著,萬般都感覺不到,只有抽了那內力,多年積攢的傷病一湧而上,就是鐵打的漢子也熬不住。

段譽趁著慕容福迷糊,偷偷的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額頭,只覺得一片滾燙,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了。

他這些天的狀態不大好,沒人哄著,飯也是扒拉幾口就放下了,藥是喝了吐吐了喝,段譽看他喝的難受,自己灌得更是心疼,恨不得能以身代之。

“起來,我教你北冥神功!”看著那越縮越小的人,段譽終於忍不住,眼神陰翳的一伸手,將他連人帶被子的扯了過來,

不管怎麽說,想試試看,總不能教他這麽凍死吧。

“操,你發什麽神經!”慕容福好不容易才勉強在渾身冰涼的情況下迷迷糊糊睡著,剛感覺松了口氣,微微舒展了眉頭,卻不想就被人拎了起來練武,當下就直接爆了粗口。

段譽目光危險的瞇著他,“你說什麽?”

他這幾天才發現,別看慕容福長了一副俊秀貴公子的樣子,要罵起人來比市井流氓好不到哪裏去,他這天沒少聽他爆粗口。

可不知道為什麽,他看著慕容福眼紅紅的罵自己時,竟然覺得那樣子可愛極了,真恨不得把他按在回來好好地揉揉他的頭。

不過面上,他聽到還是會管教一二的。

“我愛說什麽說什麽,你又不是我男人,你管我!”慕容福最討厭人家打擾他睡覺,尤其是他好不容易才睡著,所以口氣也十分惡劣,“滾!”

段譽這幾天最怕也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那個“滾”字,這下一聽他對自己說那個字,當下就拎了他的領口將人提起來,“你信不信,你要是再敢說一個字,我就直接讓你自己把你的話咽下去!”

“操,你管老子的,老子愛說什麽就說什麽!”慕容福火大的叫著,可是沒想到話還沒說完,段譽就直接捏著他的下巴,整個人貼了過來。

慕容福被嚇傻到了那裏,連段譽的舌頭擠進他的嘴裏都沒反應過來。

“還要說麽?”段譽結結實實的嘗夠了味道,才從他嘴裏頭退出來,毫不意外的看著他目光中的震驚、恐懼,覺得心像是猛然被人抓了一把,說不出的難受。

“你再敢說一個操字,我就直接□!”段譽冷冰冰的甩下這句話,然後抓住慕容福想要躲開的身子,一字一句的說,“我教

你北冥神功,你把我從你那裏拿走的內力都拿回去!

慕容福還沒有從自己被輕薄了的震驚中反應出來,就聽到段譽這句話,頓時震了震,不敢置信的擡頭看著他,像是看到了脫掉羊皮的大灰狼。

段譽從認識以來,對他都極好,而且他也總被那個然後電視裏頭傻不呆呆的段譽所迷惑,用他沒有半分心裏愧疚,總覺得這人怎麽都不會生氣,可是此時此刻,他卻像前所未有的意識到,段譽不是好惹的。

而且他還可以很絕情。

從你這裏拿走的東西,我都還給你,連救你的內力都給你。

慕容福看著他那跟瞅陌生人一樣的眼神,鼻頭一酸,卻是有些想哭的感覺。

還內力還附贈北冥神功呢,看看多好的買賣,一般人聽到不得羨慕死他。

可是慕容福很難受的發現,他一點都開心不起來。

“你該不會是想要哭吧,”段譽看不下去他那副仿佛被人拋棄了一樣的可憐樣,偏偏卻又拉不下臉,當下冷這聲音說,“打起精神來,別像個娘們一樣。”

慕容福正在傷心,又被他這麽諷刺,恨不得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裏自生自滅,所以當下抓著他的手一扯,自己背對著他縮成一團滾到角落,“你走你的,我不要你教。”

段譽心裏頭本身就十分焦急,看著他還這樣耍脾氣,當下手一伸的把他拉回來按在懷裏,抓著他的一只手就將一股內力從他的掌心輸進去,順著北冥神功的運氣路線游走一圈,然後才松了手,“記住了麽?”

“記你妹!”段譽一松手,慕容福就咬牙切齒的罵道,話語中沒有半點感激之意。段譽低下頭,這才發現他臉色雪白,牙在下唇上咬出了深深的齒痕,仿佛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一樣。

段譽不知道,要學北冥神功的話,本身得沒有一點內力才行。當初無崖子給虛竹傳功也是先化去了他的少林內功才動手的,段譽自己之前並沒有學武,半點內力都沒有,所以學起來也沒有問題。可是慕容福不一樣,他雖然不記得武功了,這身體的前任苦修了二十多年的遺產都還在,雖然大部分給了段譽,可是還仍然留有許多在體內。北冥神功的運氣方式與其他內力完全不同,段譽輸了內力進去,本意是用來引導慕容福運氣,但是卻與他體內本身的內力運轉相反,互相作用之下,那簡直是剝皮抽筋一樣的疼。

要是換做以往,以著慕

容福偷懶怕疼的性子,第一下開始疼起來時他就叫了,可他這人也是倔脾氣,段譽這麽對他,他便下定決心不在段譽面前哼一聲,所以運行一周天下來,疼到渾身都冒了冷汗,卻也咬著牙一點都不吭聲。

若是王語嫣在這裏,多半能找出問題的癥結,但問題是他不在,段譽又沒有把北冥神功的法門跟別人說過,他自己也沒學過其它,無從比較,所以看著慕容福渾身汗涔涔的坐在那裏臉色發白,卻是什麽原因都找不出來。

半夜不睡覺被人拉起來練功,結果卻是一番狠虐,到最後四肢百骸都像是被人用尖刀剝了一遍一樣,所以別提慕容福有多火大了,在心裏頭把段譽罵了個半死,相比較而言,沖動之下的那個吻倒是完全被他忽略了。

呸呸呸,那才不是吻呢,他的初吻是留給表妹的,才不是跟這混蛋。

慕容福在心裏頭罵著,慕容覆有沒有侍妾相好之類的他是不知道,但是他在穿越前絕對是連女生手都沒有摸過的,所以初吻什麽的絕對是等跟表妹洞房花燭夜的!

段譽按著慕容福的脈搏查了半天,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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